緣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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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8-06-23

【维勇】Something Golden and Round

(ó﹏ò。) 我知道有人是爱我的,但是我好像缺乏爱人的能力。但爱情并不会等你准备好……悄悄的…瞬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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勇利要做回一个不动声色的大人了。不准情绪化,不准偷偷想念,不准回头看。去过自己另外的生活。

看这篇时候听着:PLANETラムジ

海蛎子on ice:

带着参加完世青赛的孩子们回到了俄罗斯,同行的是充当助理角色的米拉,雅各夫对此行的收获还是比较满意的,孩子们的努力得到了回报,斩获一金一铜。

值得一提的是,在会场,他们还遇见了多年未见的前日本王牌兼男单记录保持者的,胜生勇利。对方显然很高兴这次相遇,三人由勇利做东,在一家餐厅享用了一餐。
米拉很高兴的和对方聊天,雅各夫则是很少开口,颇有些尴尬意味。五年过去了,这个日本男人依旧一副细嫩年轻的皮相,没有一处能看出他已经将近30了。
目前男单的短节目及自由滑记录都是他创下的,还没有一个后辈可以打破,就连巅峰状态的尤里,都没能超越这座高山。雅各夫为这个曾经的半个学生感到骄傲的同时,也唏嘘不已。
离开俄罗斯后的勇利行踪成谜,一贯低调的他在那之后sns也好,邮件也好,都联络不上了,发出的skype也不接。几人试图联络上披集,但披集拒绝透露勇利的任何信息。
就这样,曾经发生在圣彼得堡冰场的友情,爱情,仿佛随时间的流转而逐渐消逝。
勇利出现在世青赛会场上令二人很是惊喜,这个男人看起来过得不错,身姿一如既往的挺拔,看样子很好的控制住了体重,和心情。
他是单纯来观赛的,有几个附近的观众甚至认出了他,但最终没能鼓起勇气索要签名。
米拉和雅各夫都对那个人的情况守口如瓶,不敢透露半句,尽管勇利已经很有可能完全放下了。
米拉内心十分想问他一些事,但直到离开日本都没能开口。
能知道的是,这个人过得不错,在日本最大的电视台有一份不错的工作,平时有给选手编舞,去年女单夺冠的选手就是由他编排的自由滑。长居在东京,不过假期依旧要回长谷津。
生活稳定,收入颇丰,平平淡淡,他似乎满意于现在的生活。不必为另一个人牵肠挂肚,忧思忡忡。
米拉得到了勇利新的联络方式,下飞机不久,就收到一封短消息。
“告诉维克多,我很好,请替我问候他。”
维克多·尼基弗洛夫,胜生勇利崛起之前花滑界的传奇,现在也只是个普通男人罢了。
看着银发男人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真实笑意的脸,米拉向他传达了勇利的问候,希望这能让他高兴起来,或者激动,甚至悲愤都好,也比这半死不活的行尸走肉状态好。
“哦,是吗。谢谢你米拉。”维克多浅浅一笑,眼神有着放空,似乎回想起了什么美好的回忆。但也只是一瞬间罢了。
没人知道当年如此相爱的二人发生了什么事,旁人知道的,只是勇利在创下令后人难以逾越的高分后宣布退役,火速离开了俄罗斯。维克多那个赛季没有参赛,赛季结束后才宣布退役,不会再回归了。
尤里数次逼问维克多究竟发生了什么,但后者总是拙劣的技巧扯开话题,要么直接闭口不言。奥塔别克似乎知道些什么,但也不肯透露一丝一毫。这让尤里感到愤怒和不解。

维克多不会逃避曾经犯下的错误,毕竟事情一旦发生,时间也不可能逆转。
“如果,”勇利对当时哭泣着祈求的他说,“如果有一天我放下了,我会去找你的,维恰。”
所以他只能等,等这个可能永远不会有的机会。每当在俄罗斯的街头看见相似的身影,他都会快速跟上去,但,每一次都是失望。
这是对他最狠的惩罚,等待,毫无希望的等待,往往是最令人痛苦的。
勇利最后的一次表演滑,如同一场献祭,将过去的自己完全的舍弃了的,Agnus Dei.
回荡在整个赛场的女高音那浑厚哀痛的声线,令维克多头痛不已,刺激得耳膜连同心脏如同被子弹的碎片穿透一般,不致命却令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。曲终的勇利,以胎儿一般的环抱姿势躺在冰面上,那时自己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自己滚烫的泪水。
五年吗?时间过得,真是漫长。
在临海的城市,维克多有一套闲置的房产,退役后,他直接搬了进去,之后只有工作需要才回圣彼得堡。那里的海岸线很像长谷津。
维克多把握住一切机会和勇利联络,邮件的内容五花八门。
“我搬家了,新的住处景色很美。”
“生日快乐,勇利![玛卡钦的照片]”
……
“勇利,玛卡钦昨天离开了我们。请你回来看看它吧。”
……
唯一被回复的信息就是关于玛卡钦的,那是勇利五年中仅有的一次回到俄罗斯,气氛非常沉重,这让他无法多做停留。
维克多依旧记得最后一次拥抱勇利的,手臂上的触感,怀里柔软却僵硬的躯体,还有耳边似有若无的叹息。
让他这么多年依旧抱以期望的,就是勇利没有取下二人订婚的戒指,那一次再会,虽然似乎是被刻意取下了,痕迹还比较明显,这给了维克多一丝希望。
他不知道有什么方法能挽回这个人对他的爱。不,他依旧是爱自己的。
如今的他,要用这个来说服自己。
“勇利,能见一面吗?我很想你。”就算是显示屏上平淡的文字,也能体会到内里写信人的苦涩心思。
发出这条信息,似乎只是试图满足自己的思念。他知道,这条短信会如同之前的千百条一样,如同入海之针。
“勇利,我们谈谈好吗?不要不理我。”
“勇利,我在长谷津,但你不在……”
“勇利,尤里奥他们都很想你,我也是,玛卡钦也……”
曾经足以让他分崩离析的痛苦,如今是钝刀割肉,每每想起,都闷痛不已。
日本的体育电台有一档节目,就算两位主持人从没透露过真实姓名,维克多也听出那是勇利的声音。从刚刚推出节目时只能生涩笨拙地顺和搭档,到现在已经可以娴熟稳重的引导话题,做出理性又不乏亮点的点评。虽然是小众话题,节目很短,但收听群众反映十分不错,于是也算是立住脚跟了。没了自己的帮助,他一样过得十分不错,甚至多了几个爱好。
维克多回想起了他们无疾而终的“婚约”,想起了那个“拿到金牌就结婚”的约定。那之后二人不知收获了多少枚金牌,但,维克多似乎有意识的逃避了这个约定,如同之前和各种人或大或小的约定一样。
“恭喜你!勇利!我就知道你一定可以的!真不愧是我的,我最棒的学生!”面对着勇利面带红晕递过来,带着他体温的金牌,维克多是这么对他说的,并且微笑着亲吻了这个金色的圆饼,如同他承诺的。
为什么,为什么自己没能将“我的未婚夫”或者“我的恋人”这非常简单的短语说出口呢?明明两人已经有了不可分离的关系了,但就是……
“没什么可抱歉的,维克多。你累了,我也是,所以……”
所以他离开了。留下了公寓里成对的牙刷,毛巾和餐具,还有不敢面对现实的银发男人。
已经数不清多少次二人在这间公寓里缠绵着互诉爱语,唇齿交接,夜夜的同床共枕。
“勇利,你好残忍。”维克多流着泪,躺在显得格外宽大的床上,给勇利发出的最后一条信息。
维克多觉得,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,他不想再等下去了。

勇利感受到手机的震动,不出意外的,是维克多的短信。
他知道自己抛弃一切离开俄罗斯是很残忍的行为,这个行为没有给自己和维克多一点余地。于是他只得退一步,承诺如果有一天想通了,就去找维克多。
他并非是需要一生依附他人才能生长的菟丝花,离开维克多,回到原本的状态,他也一样能生活的很好。刚回到日本的时候,披集特地跑过来陪着他,生怕他想不开的样子,姐姐和姐夫也频频打电话来问他要不要回长谷津休养一阵。
但他觉得自己很好,真的很好。
不是没有人询问过他和维克多的情况,勇利只是表示教练的合同到期了,他自然要回国继续自己的生活。
但维克多的信息不是自己想避免,就不会再听到的。
他依旧那么耀眼,那么被爱,自己之后,有无数人找到他,邀请他做教练,开训练班,做代言人。
他最有名的作品里,就是对戒的代言。海报里的维克多,赤裸着身体,双手似乎笼住什么一般,被那张被无数人臆想过得双唇吻住,右手无名指上的金色戒指,散发着低调却不容忽视的光芒。
就算是同床共枕了几年的勇利,也不禁沉溺在这深情的一吻里。
这个被上帝所爱的男人啊。勇利笑着,看着这熟悉的脸庞和身体。
如今想起离开的缘由,勇利已经不再心痛了,可以坦然地回想起一切,然后叹息着放下。
“真是很久没见了,维克多。”即使面对着突然出现在公寓门口的维克多,他也能努力地笑出来。
三年多没有见了,这个自己深爱多年的人身姿挺拔,容颜依旧,只是平添了几分憔悴。
蓝色的眼睛依然那么迷人,只是眼尾的细纹已经忽视不了了。时间是很残忍的。
“勇利,你真的很残忍。”
“……谢谢你的问候,要进来坐坐吗?”
无名指上的痕迹已经完全不见了,维克多得到了答案。
“不了,看你过得很好,我很高兴。”
“为什么要哭呢,维克多?”
“对不起,勇利……真的……求你……”维克多泣不成声,明明已经想到了,这人已经完全不需要自己了。也是,自己犯下的错误,是不可原谅的。事到如今,求勇利有什么用呢?求他原谅,但对方明显已经放下了,求他回自己身边,但勇利已经没有理由再满足自己这个自私的需求了。
“我爱你啊,勇利,我……求你不要这样对我……”
手指轻轻抹了抹湿漉漉的冰冷的脸颊,勇利笑了:“这是你第一次在这种时候对我说呢,不要哭了,维克多。”
“我爱你,我爱你,我爱你啊勇利!”所以回来呀,回到我身边啊,永远不要离开我了,我不能没有你!谁都无法替代你!
勇利的怀抱很温暖,很柔软,一如三年前。
只是从这个拥抱中,维克多感受到了真正的道别。
“我也爱你,维恰,所以,再见,维恰。”
维克多已经忘记了哭泣,他似乎已经不活在这个世界上了,眼前的,脑海里的一切,都是勇利和自己的点点滴滴,如同走马灯一般,一幕幕展现在眼前,然后碎裂成尘埃。
真的,已经,结束了呢。
走出机场,勇利抬头看了看天空中的被不断拉长,最终逐渐消逝的云迹,从脖子上摘下一条项链,坠子是一枚金色的戒指。
轻吻着,勇利闭上眼睛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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